星期五, 8月 31, 2007

上網吞泡

《明報》報導,打工仔有五分一時間用來上網偷懶。聽來還真是嚇人,「看來科技有利有弊」該是很多人立時作出的定論。

的確,惑仁有時工作至心情糟透時,會上網check下email、沖下咖啡、同同事去食Tea、四處看看、MSN、Facebook…但書出了,仍是有十多個故事的「撰文」一欄出現惑仁、劉盈及韋穎莎的名字,可見所謂「上網吞泡」與生產力跟本半點關係也沒有。(因為上述三人必須為無數吞泡的下午付出無數可愛晚上的代價)

今時今日,竟還有人相信伙記會因顧著上網而礙了工作,大概腦筋仍停留在工業時代——是的,試想想假如場境換了在東莞的廠房,民工們若只會上網,又真的是會影響工作時間。但當香港打工仔早已踏入腦力勞動時代,工作反正在手了,時間如何運用也控制不了,不就是馬克斯爺爺所描述的資本家剝削嗎?

同理,要求立汰規管工時的人,到底是想奪去萬惡資本家的權力,還是可憐打工仔的自由呢?

1990年的1997後

身為香港人,不善忘的,不妨回想一下1990年代如何由恐懼回歸走到拿回歸開玩笑,再由接受回歸到福街回歸。

無題

抑鬱症大概只有醫生可治,但無聊透頂的話,不妨看看無聊野——九廿年前,不過無所謂啦。

星期五, 8月 24, 2007

好走

你走了。

沒有人知道為何,但大概,這是你的選擇。
我沒法說我尊重你的選擇,我寧可相信,你生病了,又或是真的是意外。

記住了,你跟我說壹傳媒的事——兩個年代,同一個文化卻令我們有一丁點關係。
記住了,你說我起的題不好,我坐在你桌前,看著你改我的題。
記住了,你帶我到大酒店對面的飯店吃盬焗珍肝飯和豬肺湯,我說,牛頭角有很好的豬肺——你說改天會試。
記住了,那天吃米線你跟我說坐頭等機位到日本的事。
忘不了,第一天上班,是你跟我說做傳媒會上癮。
忘不了,每次採訪完回公司,你定會問我的一句:「順利嗎?」
忘不了,每一次吃東西,我加辣椒粉你都叫我辣王接班人。
忘不了,是你給我機會到越南。

絕對忘不了,肯定記住了,你教我的一切一切。

太多的事,太近的距離,太突然的消息。
大概,每個人都有承受不了的事——即使樂天如你。

好走。

星期三, 8月 22, 2007

《尋找林昭的靈魂》

籍北大女生林昭的悲慘命運,去揭開反右運動一頁又一頁荒謬絕倫的歷史。

「公民抗命」,妖!

泛民愈來愈令人搖頭嘆息了,先不算期望以美國總統式的公開辯論去選出一個(是的,只能活一個!)任期只有一年的立會候選人,這幫人各懷鬼胎又扮有理想卻更令人討厭。就像釣魚台一樣,偉大的祖國將之拱手相讓,蟻民又出甚麼手?當結果連一個公然叫人遲交差餉的人也被選出來,「後沙士納粹代言人」當選又何足怪哉?

不知是否為了打入2007年最佳sound-bite榜,秀蘭姨提出為表達對政制發展的不滿,市民可遲交差餉,以擾亂政府財政,作為一種「公民抗命」。首先,遲交差餉本身已不能擾亂穩健的政府財政,而市民因遲交而須繳的10%附加費,更將成為政府的一個意外收入;其次,所謂「公民抗命」,是指公民遇到不公義的法規時,以消極或積極的方式抵抗,甚至將社會還原至盧梭(Jean-Jacques Rousseau,1712-1718)口中的「自然狀態」(state of nature),以推翻政府的正當性。蘭姨認為不公義的,是政制的發展,而抗命的手法,卻是影響政府就住客所收取的收入,兩者根本毫不相干;再者,仍有爭拗的政制發展,又是否已到了公義和道德的層面呢?

大概因為唸過幾本左書,社會運動者總喜歡把不合(自己)眼緣的法規來個「公民抗命」:皇后碼頭要拆?公民抗命啦!無雙普選?公民抗命啦!賣米賣得貴過人害全國食貴米但又賣唔出?公民抗命啦!巴士加價?公民抗命!返工返九點太早食lunch食個半鐘太少?公民抗命啦!

本來以為,只有研究文化研究得走火入魔才會空有熱情不經大腦地「捍衛」幾塊石屎;但原來曾是票后的人,也可無腦至此,公然叫市民走在違法邊緣而結果卻大有可能幫助政府一把,左右不分兼白痴低能,看來泛民末日近矣。

噴血潑墨

有人說,這個地方的人很聰明,懂得分是與非、好和壞。

這個地方銷量最高報章的社論,是否能反映到這個地方的文化水平?

真的很想知道,文章作者所受的,是何等樣的教育。

東方日報 2007-08-21 正論

噴血潑墨何足懼 肩承道義是英雄

香港回歸祖國以後出現了不少怪現象,最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今日五星紅旗雖然已在維多利亞港迎風挺立,但愛國仍然是原罪,連帶「祖國」二字也不能隨便宣之於口。人大、政協雖然是不少人爭戴的紅帽子,但在香港卻可能會被人視作奸邪異類。相反,賣國可以堂堂正正地賣,反共可以明目張膽地反,反中亂港狐群狗黨右手可從西方國家手上領得反共津貼,左手可以得到中國銀行的金錢資助,還可以威風八面地站在禮賓府接受代表最高榮耀的紫荊勳章。這一切倒行逆施的現象,都可以在香港近年來所發生的事件中得到印證。

中西有別愛國原罪

最近,和壹傳媒如一丘之貉的反共刊物《開放雜誌》刊載了一篇由香港電台《傳媒春秋》節目監製所撰寫的文章,文章開宗明義便寫道:「過去十年,文人辦報的年代被商人辦報取締,而愛國商人、親中央財團亦逐漸進佔香港輿論陣地,綜觀全港絕大部分主流媒體(十七份中英文收費報章及免費報章、六間電視台、三間電台)的老闆或高層,均被委以國內公職、特區政府勳銜,又或是在大陸經營龐大生意的。」

文章並提到:「在回歸後,政治干預傳媒編輯方向屢見不鮮;紅色資本滲入媒體,獲中央公職、特區勳銜的傳媒老闆愈來愈多;前線記者受壓,編輯自主蒙上陰影,自我審查情況嚴重。當香港新聞自由大幅倒退,為此而付出沉重代價的,不是記者、編輯,或某一傳媒機構老闆,而是整個社會。」

文章的用意非常清楚,那就是說,香港回歸以後,大部分的傳媒老闆均已得到各種各樣的榮耀或好處而被收買,編輯自主和言論自由已不存在。同時,文章並有意影射凡接受內地公職,如政協委員或人大代表者,便等於失去了傳媒工作者的良心與立場,成為中國政權的傳聲筒了。

本報有感該文有含血噴人之嫌,已第一時間要求《開放雜誌》澄清。然而,這並非只是關乎個人聲譽的事,而是關係到對國家認同和民族大義的大是大非問題,所以,我們不能不將此事作公開討論,以明是非,以正視聽。

當年中國在外國列強槍炮的脅迫下,將香港借給英國長達百年,終於在一九九七年正式回歸中國,這是一件值得中國人感到慶幸的歷史大事。香港回歸,並非淪陷,並非亡國,而是回歸母國,就像離散已久的孩兒重歸自己的家庭一樣。既然如此,香港人認同自己的國家,為國家民族的興盛出力,也是理所當然的事,香港各大傳媒的老闆接受國家公職,為國家出力,為香港人謀利益,更是光明正大所為。難道回歸以後,這些人還要不食周粟,堅持為英國殖民者守節,才算是維護言論自由,保有傳媒的良心?

或許有人認為,香港傳媒應保持中立,不應有任何政治色彩,不過令人不解的是,這些人一方面指摘當人大、政協如同被收買,但獨對擁有西方國家頒贈的勳銜和接受國際反華勢力支持的人網開一面,由親西方國家的資本控制,或立場明顯偏向西方國家的反中亂港傳媒,則被認為是自由鬥士,是維護自由民主的英雄。很明顯,在他們的標準中,親中愛國等於自我審查,干預言論自由;親西方反共等於支持民主,編輯自主。這種中西有別的態度,並無公正可言,反而暴露了他們抗拒回歸、仇中恐共的洋奴心態。

上不承恩下不賣帳

很明顯,這種言論是國際反華大合唱中的和音部分,他們將所有人大、政協貼上血紅的標籤,目的只是想抹黑所有想為國家出力的人,否定他們的愛國理想和高尚情操,將他們定性為反對西方民主的中國打手,令人對愛國有所顧忌,裹足不前。令人百思不解的是,面對這種邪風逆流,回歸十年來,特區政府從來沒有聲明否認,親中政黨、香港的左報,甚至代表中央政府的中聯辦也低頭默認,不敢置辯一詞。可惜,縱然清者自清,但在不知底細的市民心目中,人大、政協身上仍然留下了水洗難清的污。

近年來人大、政協予人印象有虧,除了漢奸洋奴的攻擊污衊之外,與本身良莠不齊也有一定關係。因為,人大、政協的遴選並沒有一個嚴格的規定,很多時候成了政府做人情的禮品,略有身家者贈以政協委員,關係良好者報以人大代表,久而久之,人大、政協當中便混進了不少人面獸心的敗類,貪污腐化者有之,殺人放火者有之。如因犯貪瀆罪被判死刑的全國人大副委員長成克杰;在汽車上放置炸彈炸死情婦的濟南前人大主任段義和;擁有軍用裝甲車和槍枝、橫行霸道的犯罪集團首腦楊樹寬,也是河北唐山政協委員。此外,陳良宇、荊福生、王守業、王昭耀、劉維明、王武龍、劉廣智、馬榮華、祝均一等都是人大代表;邱曉華、鄭筱萸、李品三、張榮坤、王美岳、劉德遠、白尚顯、呂德彬等都是政協委員。故中央政府要保住人大、政協的清譽,外須洗刷漢奸洋奴的抹黑,內須掃除人大、政協的垃圾,否則長此以往,忠誠者不甘無辜受辱,清白者不願與噲為伍,愛國陣營必然四分五裂,日漸凋零。

雖然,本報業集團也因愛國原罪受盡污衊攻擊,然而本報業集團不偏不倚、嫉惡如仇、為民請命的辦報方針始終如一。改革開放以前,我們曾因反對內地的錯誤政策被視為反共;改革開放後,我們因支持改革開放被視為親共;香港回歸後,有人因我們支持回歸的立場說我們親中,也有人因為我們無情的揭露香港及內地各種腐敗黑暗現象說我們反中反政府,將各種罪名扣在我們頭上。然而,我們並不介意別人如何看待我們,因為,我們上不承恩,下不賣帳,我們明白自己在做甚麼。
令我們感到欣慰的是,由七十年代起的三十多年來,六成以上的香港報章讀者風雨不改每天從不間斷的購買本集團的報紙,用他們的血汗錢向我們的公信力投下了無可置疑的信任票。同樣,本集團也對我們的讀者報以忠心赤膽,誓為捍他們的切身利益兩肋插刀,鞠躬盡瘁!

星期一, 8月 20, 2007

中國與印度

著名評論員李怡先生在《蘋果》發表文章,藉印度獨立60周年,讚揚印度作為世上人口最多的民主國家,是新興國家典範;而相對於一黨專政的中國,「民主道路」才是正途,而「印度的實踐卻證明,不同的種族、宗教,可以在民主制度下,以自由、包容的精神和平共處。印度從沒有追求一致,從無向不同宗教或少數種族地區移民以追求『統一』,印度只是一直在進行整合,卻不是同化。」

姑勿論李怡先生有否弄錯了新任印度女總統的身份(李指印度早前選出歷史上第一位女總統是桑妮亞.甘地,即拉吉夫.甘地的遺孀;而事實上當選的是多年來效忠尼赫魯家族的帕蒂爾),他顯然希望籍比較兩種截然不同的制度,去突顯世上兩個人口最多的國家之優劣。

的而且確,正如李及《經濟日報》的曾廣標先生所言,印度的民主制度及政黨變更,的確值得中國學習。但論到對世界開放以及自由貿易,印度相較於中國簡直是兩個極端。

先不討論種性制度遺禍及貧富懸殊此些不公平問題,印度有超過500個土邦,宗教、種姓、語言、種族和地域觀念極為分歧,更沒有一種語言可通行全國,美其名這叫尊重保育不同文化,但事實上卻令印度亂七八糟,更造成管治上的困難;相對於在中國以普通話統一全國,發揮了不同地域的優勢,不同種族的人民才能達致真正融和。(此所以西方各國掀起了學漢語熱潮,卻鮮有大舉學印語的——究竟哪一種才是印語?)

與印度人打過交道的人也知道,印度人原則性十分強,他們極抗拒外來事物。在全球化的大勢之下,印度仍處處阻撓外資零售商進入市場,連世界最大零售商Wal-Mart,也要以合資方式才可打入該國,更只能經營批發業務。此舉名為保護國內小商人,事實上卻正正阻止了本土企業發揮自身對本土市場認識的優勢(反全球化人士總以為「萬惡」的Wal-Mart及McDonald等可憑文化霸權統治全球,更以為第三世界的貧窮乃由雀巢等企業一手造成的,而韓農當然是因為歐美大國補貼農產品而跳海了),阻慢了這頭「沉睡的大象」的腳步。正因如此,早前怒罵中國聽眾講手機的商品大王羅傑斯才對投資印度有保留。

陶傑說印度官員外巡的座駕,不坐外國入口的平治,坐本國製造的小房車;印度的政府機關,規定不到攝氏32度不開冷氣,只用電風扇(單是想想已熱到hihi);印度官員都穿麻布的民族傳統服,一點也不崇洋媚歐,一身LV和江詩丹頓名牌(但西裝或是中山裝又有何不好?),「印度10億人的民族心理相當平衡,印度獨立60年,憑此一點,即可自傲於世界的貢獻。」 但不要忘記,印度有一個A貨荷里活(Bollywood)、印度的賤民(即使種性制度早已在法律上廢除)沒有向上爬的階梯、印度有一大堆能操流利英語的勞動人口,但有更大堆的文盲人口。

是的,印度與中國走的是兩條道路(尤其在政治上),但擺在眼前的事實是,中國正在步步為營的向世界出發,印度卻在靜候世界向她招手。的確,中國的一黨專政絕不是長治久安的「穩定」法門,但印度的混亂及封閉,卻半點不值得羨慕。我們讚頌民主,但請不要忘記自由。

星期六, 8月 18, 2007

感動

感動,原來不是一個LV,不是情人節的玫瑰,不是生日的鑽介…

一個徹夜的等候;
一個尋常的電話;
一份簡單不過的手信;
一張貼著航空標籤、受了潮的明信片;
一袋突如其來的OT零食;
一句真心的問候;
一個MSN的來電震動;
一碗簡單不過的黯然銷魂麵;
一件估計不到的生日禮物;
一個SMS;
一個擁抱…

back to basic,只要是真的,也就是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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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討厭用xanga,但原來大陸用到,還可以update,但大概看不了blogger吧。

星期三, 8月 15, 2007

趕稿


這幾天趕稿趕的要命,無論是我、劉盈還是韋穎莎也沒空update下這個blog。大概因為我是編輯部唯一的男性,老總在問了一句「你有車牌架呵?」之後便把今期的車稿塞給我——事實上,要我寫的並不是試車報告,而是advertorial,但也被其中一篇的客戶纏繞了十萬次。

忙個半死,連吹水的天份也像損失了大半,當我正想以壹仔筆觸去吹一下林寶堅尼的「血統」時,竟呆了半响也想不起它來自何方——跑車嘛,當然是意大利;但它logo上的狂牛,卻又總令我想起西班牙…

頂埋佢啦。

星期五, 8月 10, 2007

愛與不愛:Eyes on VN

說愛或不愛一個地方,其實沒有意義。惑仁不會說「在當地兒童的臉孔上看到快樂」、「在貧窮的面目中反省資本主義」之類的鬼話,事實上,在一個被社會主義扭曲人性了幾十年的地方,又可以期望人性有多光輝?
越南記者蹲的能耐(少說也蹲了三個字,旁為香港記者)、越南女孩的俏麗、胡志明市的LV專門店、不懂半句英語中文卻口口聲聲說要招商的越南副總理、多得嚇死你的摩托車、久違了的汽車渡輪(高速公路和高架天橋在越南極稀有)…總算見過一個國家,也提醒著你,「社會主義道路」如何走。
圖片需時下載,請耐心等候。




星期四, 8月 09, 2007

重到越南 首遊西貢

對香港人來說,越南的印象,大概會限於凶悍的越南船民;直到近年有參與投資的,該也會知道該地的股市有多瘋狂——越南的股市只開放了約3年,VN index卻由200點升至約900點——全世界也憧景實行(名義上的)社會主義的越南將會是下一個中國。

還記得畢業後去了一趟河內,說是去,倒不如說路過。言語不通本來毫不重要,奈何當地人的貪婪,卻在眼神中毫不掩飾地激射出來,是的,在河內,男人的額上就像清楚寫著一個賊字。

「大家越南人駛唔駛咁狼呀?」
「我係南越,佢係北越!」
在王晶的《賭神》中,龍五就是如此向高進解釋為何要對越南來的施襲者狠下殺手,反映了原來因為歷史原因,南越人根本不當北越人是同鄉,更顯示了越南的北部跟南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地方。

事實上,越南雖然面積不大,兩地的氣候卻已大大不同:北越四季分明、南越卻只有雨、旱兩季。當朋友知道我要往胡志明市(即是西貢——還好中國沒有一個勞什子「毛澤東城」)公幹後,都會隨口問一句:「又去?」——當然,這只是一句無意識的應答——大概我們在香港久了,以為全世界也是九龍跟香港般沒有甚麼不同,所以對我們來說,青島跟深圳也是大陸,去過河內了,再去胡志明市也只是舊地重遊。

星期五, 8月 03, 2007

強國(再續)

1958年5月中共八大二次會議提出要使中國在15年或更短的時間內,在主要工業產品產量方面在十年內超過英國、十五年內趕美國(即所謂的「超英趕美」)。毛澤東號召國民「發揚敢想敢說敢幹的精神」。

但正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社會上出現了「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的口號。當年8月,中共中央政治局北戴河會議,確定了一工農業生產的高指標,提出1958年鋼產量翻一番,作為實現「大躍進」的重要步驟,達到1070萬噸。據當時的《人民日報》報導,在早稻畝產36000斤的基礎上,中稻畝產達到46000斤,田裡的稻穀緊密得排在一起,人都可以坐在上面。
報大數,早已是「新中國」的「國情」。

據國家統計局的數據,上半年全國的GDP總量約10.68萬億元人民幣(下同),然而內地31個行政區早前公布其上半年的GDP數據,卻竟與國家公布的不符。各省市的數據達11.92萬億元,與中央的相差達1.24萬億元,幾乎是北京、上海、天津、重慶4直轄市的GDP總和。

中國人總喜歡吹噓,即使有中國國內,各省市領導也存在著一種「唔衰得」的心態,所管轄的行政區,決不能比同期出身的同僚差。而在經濟主導一切的「國情」之下,錢以及一切可量化成dollar sign的東西便成了衡量強弱的標準。至於轄下省市有多少搶劫,人民生活如何艱苦,大家當然也不會給中央知曉個實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