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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 10月 06, 2008

美食天堂



小時候,社會科有一課關於香港旅遊業的書說,香港是美食天堂。是的,香港嘛,人所共知,集世界美食於一身,事實上,每逢周五,惑仁的港女同事總會上「openrice.com」說那家那家的壽司好吃、誰家誰家的火鍋抵食,星期一再以專家的口吻,賽後檢討一下,周未是否物有所值。聽過了幾次,惑仁總覺得,將家中冷飯菜汁漿上粉漿炸,再擺個「fusion樣」(港女要為食物拍照,所以記住擺靚d),配以樓上cafe的懶型裝修,她們都會吃得津津有味,誰說港女難侍候?

但原來,不知是香港人的要求太低,還是什麼原因,在香港找美食半點不易。

到以雲吞麵馳名的「池記」九龍灣分店吃麵,不是太肚餓,叫了一碗「細擁」——即兩粒雲吞加四兩麵,雲吞跟湯總算合格,那麵嘛,惑仁險些以為在吃童星點心麵,那種硬,明顯是煮不夠。這碗好東西可不便宜,可要十三大洋。當池記的麵也入不了口,你還可以有甚麼寄望。

常聽說,新加坡是香港的主要對手。不論其他,單是對待食物的態度,新加坡已羸香港九條街。踏入新加坡的熟食中心,不會有不知所云的裝修,不會有一桶又一桶隨處亂放的碗碟,有的只是鏗鏗鏘鏘的炒鑊聲,客人隨意坐下,到合眼緣的檔口點菜,飲品、炒麵、雞飯、魚丸麵、N送飯,是必然的配搭,而即使只是一配魚丸麵,客人也會看到檔主用心地造:放麵、放丸、下豬油渣(是真正的脆油渣,不是「周記」那些以肥豬肉充的A貨油渣)、黑油、獅蚶、蔥花……端到面前,喝一口湯,已感受到檔主對自己出品的一份尊重,一切一切,還不是出在旅遊書上的名店,而是任何一處組屋都有的尋常熟食中心。

食物,本來就不需要精雕,菜餚也從不是用來放上xanga,在香港,原來我們已沒有了要求,任由餐廳欺客,當弄麵的總是只當自己在打一份工,當我們只懂說茶餐應的太陽蛋福麵如何代表香港文化,沒有細節的香港,算什麼美食天堂?

星期五, 8月 10, 2007

愛與不愛:Eyes on VN

說愛或不愛一個地方,其實沒有意義。惑仁不會說「在當地兒童的臉孔上看到快樂」、「在貧窮的面目中反省資本主義」之類的鬼話,事實上,在一個被社會主義扭曲人性了幾十年的地方,又可以期望人性有多光輝?
越南記者蹲的能耐(少說也蹲了三個字,旁為香港記者)、越南女孩的俏麗、胡志明市的LV專門店、不懂半句英語中文卻口口聲聲說要招商的越南副總理、多得嚇死你的摩托車、久違了的汽車渡輪(高速公路和高架天橋在越南極稀有)…總算見過一個國家,也提醒著你,「社會主義道路」如何走。
圖片需時下載,請耐心等候。




星期四, 8月 09, 2007

重到越南 首遊西貢

對香港人來說,越南的印象,大概會限於凶悍的越南船民;直到近年有參與投資的,該也會知道該地的股市有多瘋狂——越南的股市只開放了約3年,VN index卻由200點升至約900點——全世界也憧景實行(名義上的)社會主義的越南將會是下一個中國。

還記得畢業後去了一趟河內,說是去,倒不如說路過。言語不通本來毫不重要,奈何當地人的貪婪,卻在眼神中毫不掩飾地激射出來,是的,在河內,男人的額上就像清楚寫著一個賊字。

「大家越南人駛唔駛咁狼呀?」
「我係南越,佢係北越!」
在王晶的《賭神》中,龍五就是如此向高進解釋為何要對越南來的施襲者狠下殺手,反映了原來因為歷史原因,南越人根本不當北越人是同鄉,更顯示了越南的北部跟南部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地方。

事實上,越南雖然面積不大,兩地的氣候卻已大大不同:北越四季分明、南越卻只有雨、旱兩季。當朋友知道我要往胡志明市(即是西貢——還好中國沒有一個勞什子「毛澤東城」)公幹後,都會隨口問一句:「又去?」——當然,這只是一句無意識的應答——大概我們在香港久了,以為全世界也是九龍跟香港般沒有甚麼不同,所以對我們來說,青島跟深圳也是大陸,去過河內了,再去胡志明市也只是舊地重遊。

星期四, 6月 28, 2007

北京之二


畢業論文的成績也出了,仍是要上課。

國情班第一課,課題是國家政治制度及香港一國兩制——先不說上述課題早已修了七千遍,在國內教授吟吟沉沉喋喋不休地歌功頒德「成功落實一國兩制」(左報說「同學都聽得津津有味」,假的!)的環境之下,要求一個有輕微宿醉的人不打瞌睡,難矣。

課前,主辦單位的領導人千叮萬囑一些提問時的「注意點」:
1. 別提「一黨專政」,那是「不正確」的描述。
2. 勿用「大陸」、「中國」等字眼,香港是中國一部分;而前者則是相對台灣而言的。
3. 不准睡覺,因為無線會來採訪(李家文當然是為扑王振民咪而來,難道會來跟在下做專訪?)

寫本文時,我很清醒,上述亦是實情。
國情班原來是要讓學員理解思想操控的實務操作——「未來之星」嘛,當然是倒模般的工廠啤機成品了。

星期三, 6月 27, 2007

北京之一
























再訪北京。同一個城市、同一個天安門廣場、同一條王府井大街、同一款波音747-800嘖射機(去曼谷、越南也是同款!),心中卻很清楚,一切將很不一樣。

乘的是0830的班機,需0530到機場,在公司完成了點點手尾,回家略為收拾,也沒如何睡了。既然旅程由左報安排,也就順理成章需交稿了;反正遲早要做,便自告奮勇地要作寫手了。主辦單位卻志大材疏,要求各學員準時交稿的同時,卻沒有提供notebook。好不容易弄來一部電腦,卻TMD沒有「O」、「L」、及「9」等鍵,令使用速成輸入法的我狼狽不堪。

晚上,當然總是要出去的了,內地的同學提議去三里屯。想起2006年的5月,即使已是夏天,街上仍是滲著涼意,也是深夜,也是累得不堪,那天的前門街上,車很少,北京的空氣——幸運地——很清新…三里屯是使館區,整整齊齊,卻冷冷清清,嘈吵的音樂配襯著十有九空的桌子,卻背著「北京蘭桂坊」之名,還真令人有點鬱卒。


(合照左起:傷盡萬千少女心嘅型英帥靚正傳媒大亨、gag后侯嘉敏、據講係珠海之花九成似nicole lui嘅Yaya、組長排球天后Chole、中化/會考作文卷不離身既阿吉(前)、成功證實智商與頭部大小成正比嘅B. H. Chow、隨時隨地瞓覺術宗師Jessie(前)、唔多出聲嘅東哥、去邊都要影相嘅winnie、通曉多國語言嘅Teresa)

星期二, 5月 29, 2007

越南‧勢


越南之旅隊員配備:D70s + 18-70mm + 70-300mm ($600)超值鏡 + lonely planet 背包天書(中文版,英文版太貴!)


陪好友往買旅行用的相機,一向堅持不要代人比廣告費,對非專業級的我們,偏色便偏色了,canon早已不列入考慮之列,入門級的nikon朋友又不喜歡,我最後建議好買Pentax K100D,$6180,機身 + 18-55mm lens + 55-200mm lens + filter *2 + 4G SD card + 保護貼 + 相機袋,還兩支鏡頭一點也不「膠」,mount也是金屬的,單憑坊間形容Pentax「利到界手」,絕對超值。與售貨員閒談,我也忍不住手買了支Nikon 70-300mm F/4-5.6G,以作旅行之用,盛惠600大元!(是的,是600港元,不是6000!)

與她閒談,問到是否會用來出assignment用,她卻說有位來自某親中報紙的行家,由於公司未有提供photog(事實上財經版一般沒有太多photog),以致經常出動自己的「架生」,但由於該行家用的是單反(SLR),其他行家用的多是DC仔,以致他常被指「扮嘢」,甚至排擠。

對於從沒出過財經assignment的在下,那的確是奇聞:區區一部數千元的單反,竟就會導致給排擠了?朋友解釋說,財經記者的圈子很少,當然要埋堆了並排除非我族類了。是的,有人的地方,便有是非圈子。人總愛自己獨特,卻也很怕被排除在外——美其名這叫世故,但庸俗會不會才更適合去形容「人」此種動物?朋友說的一點也不錯,搵食嘛,總不能得罪人。要做80%的「堆」還是20%的「被排擠」,說穿了也是自由選擇。

從朋友口中還聽到了,一個早知的沒完沒了——沒有什麼驚奇和震盪,一次、兩次、是不是還有第三次?真與假也不要緊了,只是習慣不來,揮之不去,累是累了,累得走也走不動了。William Hung說「傾盡所有,無所後悔」,是的,已沒有餘力再做點什麼。從同一個陣線,到角力場上的對立面,再角力大概也只會令大家永不超生。

心情再差,仍是期待越南之行。早想走遍四大「共產」國度,看這荒謬的主義如何被自由市場逐個擊破。《三國演義》首句的「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說的正是「天下大勢」,意識形態的對立早晚會消去。擁著《資本論》高呼反全球化、反自由市場之人,有時間便不妨看看一下天下大勢。勢,從來沒人可以阻止——一個制度的衰亡、一段感情的消逝、一個企業的壯大、一個人的生老病死、以致愛上一個人,當閣下以為可以好人感動天,當閣下認為知其不可為而為是浪漫,才會突然驚覺人多麼無力。

是的,資本家搾壓工人;是的,工資低得不合理。一個社會工人要坐40元巴士去打一份時薪15元的工作當然是一個悲劇,但當一個社會做與不做也是三十六的時候,又會如何?馬克斯爺爺很偉大,卻誤以為人性是光輝的,共產嘛,還是不妨留來給後世紙上談兵好了。

當越南逐步開放,當中國有萬幾億外匯儲備,原來美國為捍衛資本主義而打越戰,可打得真真寃枉。在西貢(不是HCM市!)街頭呷一口咖啡,吃一碗價值5元的牛河,看著自由開放的遍地開花,欣賞越南人(尤其是少女)的法式優雅悠閒,又怎不叫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