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惑仁仍未正式畢業的時候,參加親中大報的交流流團到了北京,上了一系列勞什子「國情班」,懷念去年夜遊北京,驚嘆天子腳下自有不凡味道,婉惜同一個地方因為奧運、因為種種原因,早已面目全非。
說回正題,每天緊湊的國情班,說的大都是贊頌一國兩制等的空話,本來惑仁對畢業後還要上課早已大為不滿,正思考逃離傳大的課室後有什麼搞作之際,忽然看見power point投影的,是「一國兩制原想應用在台灣」,講師說,現在香港成功落實一國兩制,對台灣著實起了良好的示範作用。
那時,早已當這些廢話是唧不出人半點笑容兼凍死廿隻北極熊的冷笑話;今日,在有線看到人大否決2012雙普選(或at least是單普選),更覺得是一個欲哭無淚的黑色幽默。
到底,我們可以向台灣示範甚麼?
看,我們有北水,阿爺收放自如,你有無吖?
看,我們普選要阿爺批準,你有無吖?
看,我們的「經濟成就」,即使工廠生產的盡是低技術低品質的產品,但GDP不出幾年便會超英趕美,你有無吖?
台灣嘛,單是一個陳水扁,己有夠煩的了…再加上綠營玩弄法治,搞得民不聊生,你說,香港不是示範單位是甚麼?一人一票選頭鴨子上台,又有甚麼好?
但,台灣再不堪,人民卻總可以抱有希望——仆你個街,下次選第個上去——人民,就是有這個權利。
香港,到底憑甚麼做示範單位?
星期六, 12月 22, 2007
星期四, 12月 06, 2007
創意政府 vs 由膠你政府
陳寧看過了由新加坡政府的一段短片,看到片中政府官員「rap」出該國好處,大嘆香港政府不如人家創新。
是的,我們的政府就只會心繫膠國加始終有你,再來就是唱好基本法(一套法規也可用歌來「唱好」,想一想,倒也很有創意)。
但細心想想,我們是不是真的想文革曾同聖誕權以電腦key埋一齊「對rap」jingle bell?想一想,香港大概真的不及新加坡政府「有創意」,甚至不如人家「有作為」,但當看到由林忌填詞的《福佳》點擊率勁爆的時候,惑仁真的不敢想像在新加坡整一首rap福佳版的後果。
一個成功的政府要做的,不是創意澎湃地施政,更不是處處以為人民著想之名(”We classify media to give you a choice”),去證實自己的大有為,以至體驗家天下的世襲權力。
我們需要的,其實並不是一個充滿創意、大有作為的政府,而是一個「由膠你」——至少容許餐廳東主以「本店禁煙」作招徠、容許低收入人士以低於市場價格吸引僱主給自己機會、容許社會上任何人士大罵政府福佳而不會被告誹謗——的政府,有時候,我們永遠只能看見旁邊美好的事物,而忘了珍惜及捍衛我們擁有的一切一切。
是的,我們的政府就只會心繫膠國加始終有你,再來就是唱好基本法(一套法規也可用歌來「唱好」,想一想,倒也很有創意)。
但細心想想,我們是不是真的想文革曾同聖誕權以電腦key埋一齊「對rap」jingle bell?想一想,香港大概真的不及新加坡政府「有創意」,甚至不如人家「有作為」,但當看到由林忌填詞的《福佳》點擊率勁爆的時候,惑仁真的不敢想像在新加坡整一首rap福佳版的後果。
一個成功的政府要做的,不是創意澎湃地施政,更不是處處以為人民著想之名(”We classify media to give you a choice”),去證實自己的大有為,以至體驗家天下的世襲權力。
我們需要的,其實並不是一個充滿創意、大有作為的政府,而是一個「由膠你」——至少容許餐廳東主以「本店禁煙」作招徠、容許低收入人士以低於市場價格吸引僱主給自己機會、容許社會上任何人士大罵政府福佳而不會被告誹謗——的政府,有時候,我們永遠只能看見旁邊美好的事物,而忘了珍惜及捍衛我們擁有的一切一切。
星期六, 12月 01, 2007
再談天水圍
馬會在天水圍設立投注中心,為當地人提供大量職位,雖然馬會明言,不會優先考慮聘用天水圍居民,但可以預見的是,會老遠在天水圍上班的,多是當地居民。馬會這一行動,即時令批評該區欠缺就業機會的人「無聲出」,也令政府當局大鬆一口氣。
所謂電話投注助理,顧名思義即是為透過電話投注服務下注人士提供服務的人,工作簡單,不需專業技能,報載學歷要求為中三(惑人記得好像是中五),馬會卻提供$41-$47的時薪。事實上,一般大企業內的這類工作,早已外判往廣州等地,只有馬會仍會以偏離市場的價格在本地聘人。
人心,卻從來不易滿足:先不說工會如何批評馬會提供的用餐時間太少等議題,天水圍居民的反應,才令人拍案叫絕。
30/11的亞視新聞,就訪問了一名有數名子女的女士,她(用鄉音#)指出,丈夫收入不多,「連一萬蚊都無…」期望兼職工作可幫補家計云云。原來,不知那時開始,一萬元月薪已是一個貧足的分界線,一萬元以下就是低收入。換個角度看,看電視、上茶樓等大概也是生活基本需求,「連電視也沒得看」當然就是慘絕人寰,「連飲餐茶也要度過」當然就是赤貧了。聽到這句說話,惑仁登時無名火起,某些報館聘請大學畢業記者的薪金,大概也只得一萬(據說煙仔抹黑報得八千五),閣下的丈夫九成是中港司機三行工人保安的士佬廚房工,難不成要二萬一個月才叫勉強夠用?
「天水圍助人自助聯會」更搞笑,竟批評馬會的學歷要求太高,「對新移民及婦女幫助不大…如果幫不到天水圍居民,用了地等如是剝削天水圍的資源」。看來馬會應多聘清潔工,文盲甚至跛的亦可,見工時更不能只提供廣東話面試官,時薪更…當然不能是時薪,一定要是終身聘用制,月入萬五,加薪幅度與摩根士丹利的行政總裁掛鉤,每半年就馬會投注額派發不少於相等於六個月薪金的花紅…比埋條命你啦好無,天水圍?
人貴自重,尊嚴向來不是伸手可得,不肯認清現實,拒絕把握機會,只懂攤手要求,「悲情」的天水圍,只會愈發引人反感。
#是的,惑仁主觀,兼討厭一心來港以為唔駛做有錢收之人!
所謂電話投注助理,顧名思義即是為透過電話投注服務下注人士提供服務的人,工作簡單,不需專業技能,報載學歷要求為中三(惑人記得好像是中五),馬會卻提供$41-$47的時薪。事實上,一般大企業內的這類工作,早已外判往廣州等地,只有馬會仍會以偏離市場的價格在本地聘人。
人心,卻從來不易滿足:先不說工會如何批評馬會提供的用餐時間太少等議題,天水圍居民的反應,才令人拍案叫絕。
30/11的亞視新聞,就訪問了一名有數名子女的女士,她(用鄉音#)指出,丈夫收入不多,「連一萬蚊都無…」期望兼職工作可幫補家計云云。原來,不知那時開始,一萬元月薪已是一個貧足的分界線,一萬元以下就是低收入。換個角度看,看電視、上茶樓等大概也是生活基本需求,「連電視也沒得看」當然就是慘絕人寰,「連飲餐茶也要度過」當然就是赤貧了。聽到這句說話,惑仁登時無名火起,某些報館聘請大學畢業記者的薪金,大概也只得一萬(據說煙仔抹黑報得八千五),閣下的丈夫九成是中港司機三行工人保安的士佬廚房工,難不成要二萬一個月才叫勉強夠用?
「天水圍助人自助聯會」更搞笑,竟批評馬會的學歷要求太高,「對新移民及婦女幫助不大…如果幫不到天水圍居民,用了地等如是剝削天水圍的資源」。看來馬會應多聘清潔工,文盲甚至跛的亦可,見工時更不能只提供廣東話面試官,時薪更…當然不能是時薪,一定要是終身聘用制,月入萬五,加薪幅度與摩根士丹利的行政總裁掛鉤,每半年就馬會投注額派發不少於相等於六個月薪金的花紅…比埋條命你啦好無,天水圍?
人貴自重,尊嚴向來不是伸手可得,不肯認清現實,拒絕把握機會,只懂攤手要求,「悲情」的天水圍,只會愈發引人反感。
#是的,惑仁主觀,兼討厭一心來港以為唔駛做有錢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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